陆薄言打电话叫人送早餐,苏简安去换衣服洗漱。 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
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陆薄言转身出去的那一刻,他的唇角似乎有一抹笑意。 “要是看见小夕和一个大帅哥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呢?”苏简安笑得幸灾乐祸。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 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 苏简安嗫嚅着说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……”
排了近十分钟的队,苏简安和陆薄言终于坐上了过山车。 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